5G三段频率

5G就是第五代的無缐通訉。2G的時代，我们的手機可以收發短信，3G的時代手機可以上網了； 到了4G年代，我們已經可以用 video streaming 串流下来視頻，邊走邊看電視劇。那麼5G要做甚麼呢？

ITU，國際電訊聯盟，是聯合國的一個專門機構，協調各國制定國際通訊上的事宜。5G的目標是要提高無缐數據的速度 (speed) ，非常可靠的低時延 (latency) ，及容納大量的機器上網（machine type communications) 。

5G的標凖制定的由一個稱為3GPP的行業協會帶領的。3PGG 集合全球各大國的通信行業的機構和企業，經歷多年的討論和試驗共同努力下定出通信的標準。3GPP有六個組織伙伴： 歐洲 ETSI, 美國TIA, 日本TTC, ARIB, 韓國TTA及中國CCSA, 此外有獨立成員300多家。專家門在制訂5G標準時，也在無缐電頻譜上想辦法。以往各代所使用的频率大致在：

    2G:  900MHz 或1.8GHz

    3G:   2.1GHz

    4G:   2.5GHz

而5G時代，則劃定三段频率：

  1.  700MHz，稱為低頻

  2.  6GHz 以下，稱為Sub-6波

  3.  24GHz以下，稱為毫米波

   Source: New America Foundation, MCT, Howstuffworks.com 

無缐電波的特性是，頻率低的無缐電波穿透力強，低頻的可以穿牆入室，容易被接收到；頻率高的很易被阻格而失聯。另一方面頻率高速度快，載送的數據就更多。

700MHz低频的穿透力强大，適合應用作物聯網 IoT領域和 DVB-T（即数字視頻廣播上），並盡量在現有的800-900MHz 的設備上加入投資。

毫米波段可以搭載大量數據高速傳送，是為社會大規模通訊而設計的。因為頻率高，訊號很容易受阻，壞的天氣也會減弱他，毫米波可以直缐移動很遠但就怕被阻擋，屬於 Line in Sight 類的頻率，因此需要更多的基站和天缐來連接。毫米波段適合用於直缐點到點的大量數據連接，以無缐通訊替代光纖。24GHz的频率很高，手機用這個無缐頻率訊號是很容易受損。最直接的問題就是人體，當我們手握著一台24GHz的手機時，我們的手掌已成功阻止了手機訉号。要採用這頻段，手機就要做得更大，擴大機內天線；摺疊式手機可能是個出路。採用24GHz的频率還要面對高耗能的問題, 電池很快便用乾。

Sub-6 波的穿透性比毫米波强，毫米波的覆蓋範圍明顯少得多而且還有方向性。投資在Sub-6 波段上的成本相對毫米波段會低很多，對電訊商很吸引。在戶外實測中，Sub-6 波的5G數據下載速度已較4G快上最少4倍了。Sub-6 波段更適合日常我們生活上的手機應用。

美國的問題

但是洽洽就是這個 Sub-6 波段，美國能批出給電訊商的頻道郤有限。原因在於美國是一個軍事強國，在這個頻段有很多被軍方使用於雷達，武器控制，通訊多方面； 留出可給商用的不多。若美國將5G主力放在毫米波的高頻上，就會與全球各地的5G系統不一樣，供應鏈上的配搭會很少，成本會非常高。而且如前所述，需要更多的基站來覆蓋服務區。可以在以下公開的網址看到美國軍用無缐頻率應用與管制。

在美國無缐通信和互聯網協會CTIA 的美國本國5G峰會上，很多人仕都表達出頻譜對美國壯大5G的重要性，特別是在 Sub-6 波段的；到2020年其他國家會釋出比美國多四倍的5G频譜。會上美國人感到頻段少了, 發展落後了, 要趕上來。追求世界第一，美國要5G的全球領導地位。

國防創新局，Defense Innovation Board(DIB), 是美國國防部屬下的一個機構，於今年提出一份報告，提出相同的觀點, 還加上了必需壓制華為來確保美國在軍事上安全的說法。

Sub-6波的範圍內有一部份是與衛星通訊的C band 相同(C band下載的頻率是3.7 – 4.2GHz) ，為避免對衛星通訊的干擾，這個頻段是沒有放開給5G用。現在美國有一個叫做C band 聯盟 ( C-Band Alliance) 的组織，是由四家衛星通訊股務商聯合起來，提倡政府允許他們將部份C段賣出来，而将衞星用的搬去其它频段。他們的理由是要支持美國的5G發展。當然他們的動機如何就各有說法，不過若事成，則會為美國的 Sub-6 波增加200 – 500 MHz 的频寛，不過要搬遷已用設備的頻率絕不是簡單工程而且要花上好幾年的時間。

韓國和日本對5G的投入都非常積極，這两個國家都是以 Sub-6波為主，在中心區加入毫米波建設以滿足人囗最密集的地區數據量的要求。韓國政府批出3.5GHz及28GHz的頻段，三星巳向韓三家電訊供應了53,000個 5G基站， 韓國領跑全球。美國如何面對頻道的制約，被受關注。

市場的競爭

5G糸統設備的主要供應商有：華為，中興，Nokia, Ericsson, Samsung, NEC等。  美國有Qualcomm 高通公司, Intel公司等提供5G所需芯片，但没有5G系統設備的生産商。Nokia 和Ericsson 都有採用美國芯片。現時美國各大電訊商都是用 Nokia 和爱立信的設備。

由於美國在的Sub-6波頻寬不足, 若完全在毫米波段使用又會有技術和成本問題, 因此就比較急了。而華為的快速成長與中國的龐大市場將令中國在成本效益和應用5G來推動工業與經濟有很大的作用, 令美國對5G競爭更緊張。由於美國對華為採取的封殺行動, 中國加快了推出5G的時間表, 提前一年發放5G牌照。這樣勢令全球5G建網速度加快。

5G設備廠商中, 華為的5G專利最多, 投入硏發的資金最高, 諾基亞過去整合了歐美多家通信企業、幾年下來一直在5G上努力, 可謂背水一戰。愛立信曾經的通信全球一哥、如今脚步緊跟在後。三星在5G上也很成熟, 但其通信設備並未打入國際市場, 只是主力供應本國。按目前市場形勢分析, 華為與諾基亞可能會佔到全球市場的七成份額。

美國以國家安全為由要求盟友禁用華為設備, 但未能提出俱體證明, 並不成功, 英國和德國都不支持美國的要求。德國電訊認為沒有華為只會延誤5G建設。思科公司是華為的競爭對手,CEO Chuck Robbins說各國不應憂慮華為, 5G是來自歐洲、中國、美國全球眾多供應商共同建設的。

5G手機芯片的業務上, 競爭熱點是5G的調制解調器 (modem), 我們可以預計蘋果公司將會自行開發或加強與Intel合作, 避免再被高通卡脖子。因此蘋果、三星、華為都有自己的5G芯片, 高通要爭佔全球5G手機的半壁江山並不容易, 因為三星會出售自家的芯片, 而台灣的聯發科已在5月發報7nm工藝的5G芯片加入戰場, 高通若能佔約30%已相當不錯。

號角才剛剛响起!

參考:

Department of Defense (DoD) Strategic Spectrum Plan

https://www.ntia.doc.gov/files/ntia/publications/dod_strategic_spectrum_plan_nov2007.pdf

More Spectrum is Key to America’s 5G Future

https://www.ctia.org/news/more-spectrum-is-key-to-americas-5g-future 

C-Band Alliance

https://c-bandalliance.com/about/

Samsung Electronics supplies 53,000 5G base stations for Korean carriers

https://www.rcrwireless.com/20190410/5g/samsung-electronics-supplies-53000-5g-base-stations-korean-carriers

3GPP

https://en.wikipedia.org/wiki/3GPP

The 5G Ecosystem: Risks & Opportunities for DoD

https://media.defense.gov/2019/Apr/03/2002109302/-1/1/0/DIB_5G_STUDY_04.03.19.PDF

Cisco CEO Suggests Fear of Huawei 5G Dominance Is Overblown

https://www.bloomberg.com/news/articles/2019-03-03/cisco-ceo-suggests-fears-of-huawei-5g-dominance-may-be-overblown

Deutsche Telekom Warns Huawei Ban Would Hurt Europe 5G

https://www.bloomberg.com/news/articles/2019-01-28/deutsche-telekom-is-said-to-warn-huawei-ban-would-hurt-europe-5g

美國會經濟衰退嗎?

美國國債息率曲線平坦會帶來經濟衰退嗎?  美國的財政吃緊, 財政部不得已要不斷增發國債來填補開支所需。金融風暴前的2007年美國當年發行了US$3.7萬億國債, 而在2018年發行了US$7.8萬億國債, 十年後翻了一倍, 相當驚人!

國債發行後會到期贖回, 因此財政部還要不斷的借新還舊, 把債滾下去。從國債的存量上看, 2007年底美國有US$4.5萬億國債, 而到了2018年底就累積到US$15.6萬億。金融風暴後,美國需要資金救市, 發債增加。隨後奧巴馬政府努力削減開支, 致使發債規模逐漸回落。到特朗普這一屆政府開支增加, 發債量亦隨之上升。

美國國債以年期長短來分類:
* 短期國庫券 (Treasury Bills, T-Bills) : 短期債券，期限不超過一年
* 國庫票據 (Treasury Notes, T-Notes) : 中期債券，期限一般為二至十年
* 國庫債券 (Treasury Bonds, T-Bonds) : 長期債券，期限十年以上
另外還有:
* 通脹保值債券(Treasury Inflation Protected Securities, TIPS) : 面值會定期按照CPI指數加以調整
* 浮動利率債券 (Floating-rate note, FRN) : 債券的利率不是固定的,而是按指定的參考利率變動
*不可轉讓證券 : 不能在市場上買賣的, 例如儲蓄債券 (Saving Bonds) 等

目前美國存量的國債 (已發行未到期的) 有60%是中期債券, 15%是短期債券, 14%是長期債券。然而在每年發行新債上來看, 財政部以發短債為主; 4週, 13週, 26週這三個品種是主力, 合共佔每年發行的國債九成之多。

財政部大量發短債當然是為了節省利息支出, 不過由2007年發行了US$3.48萬億, 到2018年發行了US$7.09萬億, 短債發行規模擴大一倍、龐大的供應令短期債券價格承壓債息上升, 於是導致國債孳息曲線趨平。下圖是美國國債孳息曲線2012至2018年的變化。

財政部向來以發短債多, 為何以往郤沒有把短息推上去呢? 回答這個問題, 先看以下兩幅圖。
** 藍色線是2年與30年的債息的差, 相差越少表示孳息曲線越平。
** 灰色線是聯儲局的聯邦基金目標利率 Fed Fund Rate。

2000年及2007年孳息曲線趨平, 都是由於美國聯儲局不斷加息的結果。聯儲局加息引導短期利率向上升, 而加息的目的是要壓抑通脹, 防止經濟過熱、但是企業面對融資成本上漲, 唯有減少投資減低資本開支, 最後令經濟收縮, 加息也在增加金融風險, 經濟衰退出現了。經驗上, 孳息曲線趨平的時候利率水平都是相對高的。雖然每次經濟衰退都有其特殊背景, 但離不開高息環境下牽動的不同的金融風險。

來到2018年整體利率水平仍然不太高的情況下, 孳息曲線已趨平!  國債供應上, 非常大量的短期債出售, 推高了債息。而需求端看, 近幾年來外國持有美債的規模並未有增加; 俄羅斯已幾乎出清所有美債、日本減持, 中國的美債持有量沒有增長。買家數目減少了, 美債採購集中於美國的退休基金、債券基金、保險公司等方面, 債息沒有因需求擴張而被調下來。短債息率還是被拉高了但並不意味著衰退就將來臨。

將美國經濟引向衰退的可能, 目前並不是利率及利率曲線, 可能是國際上貿易磨擦帶來的壓力或其他因素, 但發生的槪率很低。今年不能簡單地認為美國聯儲局不會加息, 反而應先為有兩次加息的可能而做準備。


參考:

https://www.sifma.org/resources/research/us-marketable-treasury-issuance-outstanding-and-interest-rates

https://www.fiscal.treasury.gov/reports-statements/treasury-bulletin/current.html

https://www.treasury.gov/resource-center/data-chart-center/interest-rates/pages/TextView.aspx?data=yield

http://finance.wharton.upenn.edu/~acmack/yield_curve.pdf

保險股的股值大比併

評定一隻股票的合理價值有很多方法, 應用於不同的企業各擅勝場。而最常用的當然是市盈率PE, 簡單直接, 就是每股市價除以每股盈利。 用市盈率來分析初創企業、藥物研發、甚至亞馬遜都不合適; 但市盈率卻適用於保險股行業。

保險股的市盈率都各有參差, 首先分解PE的組成：
　　市盈率 PE＝每股市價除以每股盈利
　　市帳率 PB＝每股市價除以每股帳面值（相當於資產淨值）
        股本回報率ROE ＝每股盈利除以每股帳面值
   即：
        市帳率 PB＝市盈率 PE x 股本回報率ROE
便可以把各保險股作進一步比較。大致上公司賺錢能力越高、投資者便願意出更高的市帳率買入該公司的股票、而兩者的關係就是該公司的市盈率 PE。

類似的同行企業會有相近的市盈率, 這讓我們對行業分析更便利; 只消利用Excel的圖表功能做出趨勢線, 同時選擇表出趨勢線公式及R2值便完成。趨勢線公式中的參數就是該集合的公司的”行業PE”值;  R2值由-1.0至 +1.0,  當行業內所有企業的PE都完全相同時, R2等於1.0。低R2值表示各企業雖然是同行但存在各別的差異較大。

企業在圖中趨勢線的上方表示其PE值高於行業水平, 在下方的表示低於同行。距離越遠、PE差距越大。

下圖把企業分類使R2值得到有效的提升：
　紅色代表內險股
　藍色代表其它地區的保險股
　黃色代表國內的財險股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其它地區的保險股的PE高於內險股! 這除了中美貿易戰的擔憂外, 亦與國內股債市埸的回報走弱很有關係, 因為險股需要把保費拿去投資賺取回報的。國內的保險業同仁亦需要深思如何令投資者對他們更有信心!。

每一組裡都有徧離行業PE的企業:  2318 中國平安是本次分析的15家企業中賺錢能力最高的, 但卻比不上同行中人壽和太保。中國平安於去年努力向投資市場宣傳、介紹自己, 希望市場能給予以更合理的股值。可惜在大市下調的時侯、平安的股價跌了31%, PE亦被拉下去了。那麼中國平安的股價是被低估了還是企業本身有困難呢?

雖然保險業有保費收入、新業務價值、投資回報、產品設計、經紀代理人團隊質素、風險資產佔比等多因素影響。但對於投最者來說最重要仍是其賺錢能力和風險管理。中國平安ROE冠同行, 而且各大行給出的盈利預測都是非常好的。因此, 中國平安並非本身的問題導致估值低。而是作為龍頭企業因大市波動而面對較大的波幅, 例如很多的止賺/損盤。

面對相同的環境, 1299 友邦大跌21%, 較中國平安為佳, 而且已在低位回升了15%。反而2318平安從2013年至2017年一直在毛保費收入、淨保費收入、投損收益, 總額及增長率均勝過友邦。若國內經貿環境及投資者信心繼續改善、中國平安的估值便有機會回歸合理水平, 股價將有更好的回報。

外國的保險企業中, 安聯(Allianz) 及安盛(AXA) 的PE較低, 究其原因安盛的ROE 比同行弱、令其估值較低。不過最近各歐美大行普遍調高了對它的盈利預測行, 認為安盛正逐步改善。而市場認為安聯的增長動力不及行家們, 因此對他的估值也就低了些。另外英國的英華傑 (Aviva) 在英國脫歐的前景下困難可想而知、公司則透過不斷增加派息來維持估值。

行業PE的確會隨大市環境及行業經營條件變化, 當個別股 PE偏離同類同行時, 可能是風險的啟示, 亦可能是估值窪地。

根據中國保監會2018年1-11月保險統計數據報告”產險業務” (註1):
     原保險保費收入9701.27億元，同比增長10.08%
     賠款5176.67億元，同比增長16.27%
     總資產23699.04億元，較年初下降5.06%
中國財險2018第三季財報披露的訊息, 公司的保費收入雖然增長了,但比較2017年賠款增加了,手續費支出和業務及管理費都有大的提升,最後導致利潤下降了。財險的另一危機是國內可能對車險費率的調整或會令財險保費收入大降 (註2) , 投資者必需謹慎。2019年財險的PE 停留在低位的機會比較高。

當然車險費率這個潛在危機對一眾有提供車險的企業都有效。而且中國保險業的市場准入開放將令競爭加劇 , 汰弱留強的局面或將上演, 亦對內險股行業估值構成壓力。AXA安盛於去年11月全面收購其在中國與太平合資的財產及意外保險公司。加拿大的永明去年也尋求全面收購與光大的合資企業的可能。外資險商蓄勢待發, 但國內險企早已植根市場、而且在科技上投入巨大、令外商不容易切入; 國內險企必須優化保單條款、提高賠付的合理性、保額優惠等。群雄逐鹿中原, 將來的賺錢能力如何、仍未知數。


註
1. http://bxjg.circ.gov.cn/web/site0/tab5257/
2.  https://finance.sina.com.cn/money/insurance/bxdt/2019-01-04/doc-ihqhqcis3089579.shtml
3. https://www.scmp.com/business/banking-finance/article/2175179/axa-pay-us662-million-full-control-china-joint-venture
4. https://www.scmp.com/business/money/article/2153313/canadian-insurer-sun-life-considers-raising-stake-joint-venture-china

跟著大伙去越南

中國在越南的投資, 十年間由2007年$5.7億元2017年的$21.7億元, 以往的項目主要是基建類而近年則在加工及制造業上的投資佔比已上升至50%以上。雖然來自中國的資金不斷加碼, 但中資並非越南的最大投資國。
 

創造投資環境

為更有效地吸引外國投資，越南政府采取了一系列新措施，包括：減少外國投資者的成本開支，提高外資企業競爭力和經營效益；簡化外國投資者申請投資手續；對產品出口比例高、出口產品生產中使用越南原材料多和使用越南勞動力多的外資企業實行優惠政策。越南政府還鼓勵外商對邊遠山區、經濟落後地區、農業、生產出口商品和需要多利用越南國內原材料的部門進行投資，對其實行優惠政策。與此同時，越南政府還規定外國組織和個人可以參加越南的證券交易，購買越南股份公司的股票。

* 在特別鼓勵投資地區的投資項目和特別鼓勵投資的項目，自獲利年度起４年免交所得稅，其後４年減半征收。

* 進口生產出口商品的原料，暫緩交納進口稅

* 用於制造生產線設備、機械而進口的原料、物資，或與設備、機械配套的各種零件可免交進口稅。

* 外資企業可將任何一個計稅年度的虧損轉到下一個計稅年度，並可在下一年度的利潤中扣除，但不得超過５年。

* 過去只能成立有限責任公司現允許成立股份公司

經濟區管理部（MPI）的報告，在2018年的前6個月，工業區（IZs）和經濟區（EZZ）吸引了445個新注冊的FDI項目, 注冊資本近70億美元。越南的生產和加工項目占2017年吸引外國直接投資的行業名單的44％以上。其次是房地產佔23%資金。胡志明市、河內和峴港吸引了約 60％的外國資本。

1995年入東盟，1998年入APEC，2006年入WTO，2015年與歐盟簽署自貿協定，2016年入TPP，2017年入“一帶一路”，2018年成“東盟經濟共同體”成員國! 如今的越南已演變到幾乎零關稅走遍天下, 懶理世上紛紛的貿易糾葛, 成為制造商的天堂。

2008年，三星取得了越南的外資投資執照，隨即投入了6.7億美元。截至2015年，三星累計投資於越南的資金超100億美元。同年，三星在越南生產的手機超過兩億，占了三星全球手機生產的50%以上。三星正在胡志明市西貢高科技園區建成規模空前的制造基地, 把中國的工廠搬來。除了手機外、三星及LG亦已把顯示(Display)產品搬來。

2017年，越南手機出口額達450億美元，佔全球份額約10%。而手機也成為越南制造的頭號產品。年的鞋業出口額達180億美元，去年出口超過了10億雙鞋子, 成為僅次於中國的全球第二大鞋類出口國。Nike, Adidas 都在越南生了根。

現在微軟將諾基亞北京工廠遷往河內, 富智康也要來越南生產手機；日本奧林巴斯把深圳工廠關了搬到越南去; 英特爾更在西貢高科技園區生產芯片。

制衣行業有比較多的本地企業,  紅河制衣廠(SÔNG HỒNG Garment JSC)  有一萬一千員工為很多國際品牌生產如Nike, Levi’s, Calvin Klein, Tommy Hilfiger, DKNY, Karl Lagerfeld, Hurley, Converse, Jordan, Columbia Sportswear, Gap, Bugatti, Dillards, and Express.  曙光制衣廠(BÌNH MINH Garment JSC) 與Owen, Uniqlo, Umbro, Vanhausen, Fila, Lee, Limeted too, American, Eagle 和VHF等合作。

越南政府向中國學習, 提出了Đổi Mới [革新] 的口號, 並以工業化為首要政策; 以廉價的勞動力、穩定的政府政策、稅收優惠、全球貿易體系中的特惠, 決心打造出口型工業來拉動經濟發展, 被外界稱為 [越南優勢]。

除了越南本身的發展策略外。外部因素亦同時發力。南韓總統文在寅2017年提出「南韓-東協未來共同體倡議」，宣布要在5年內將南韓與東南亞國家協會的關係提升為對中美日俄關係水準，這是在中韓關係受薩德衝擊下，南韓轉向東協加速了對越南的投入。另外中美貿易磨擦下亦加速了很多在華的企業轉移生產線至越南。


對投資的質量把關

然而越南對外來的投資亦非常謹慎地選擇, 借鑑中國經驗驟對環境保護特別要求嚴格。越南政府擔憂外國企業把老舊淘汱的生產線、技術搬來; 對進入越南的技術與對環境影響的項目都作出篩選。玖龍紙業(2689)董事長張茵去年親自到越南, 希望推動在越南造紙的第二期工程, 傳聞因環保問題仍未能敲定。互太紡織(1382) 2017年位於越南的工廠因環境污染爭議，使當地生產線一度停止運作，需臨時將產能轉移到番禺廠房以完成訂單, 到2018年來才能完全恢復產能。

而在美國在全球開打貿易戰的背境下越南便開始關注外企是否把過剩產能搬來。政策規定穫批的投資項目( 發出Enterprise Registration Certificate “ERC”) 需在九十天內注入注冊資金。另外企業對外支付二千萬盾(約值US$900) 以上必須以非現金方式支付, 否則不能作稅務上的扺扣。

在越南投資環境中的短板就是人民對土地交給外資使用的不滿。前述的互太紡織就認為環保顧慮其實是村民要求更多的土地補償的借囗。而去年越南政府計劃在該國北部、中部及南部的富國島(Phu Quoc)設立三個經濟特區，以慷慨的獎勵吸引外國投資者，並允許他們租用土地長達99年; 越南首都河內、胡志明市與其他地區都爆發抗議，認為建立經濟特區無異於開門讓中國在越南建設基地。

越南的罷工非常普遍，機乎每一家公司都曾經遇過罷工。罷工時相當有組織，宣告罷工之後由資方代表出面與勞方協商，了解勞工的需求，並通知政府派人來調停。雙方在官方代表的見證之下協調出彼此可接受的方案，勞方就會結束罷工。越南罷工頻繁的原因是因為工人認為工資低、長工時和威權的管理。越南政府相當保護勞工權益，勞資爭議時也常常站在勞工的一方, 越南勞動法規定勞工每月加班時數不得超過30小時，全年加班時數不得超過200小時。


股票市場

雖然越南就中國雲南省大小, 但在享受貿易環境的蜜月期中、出口快速上升, GDP保持6.5%+增速, 股票市場也上了快車道。

 

財政部正在草擬修改証券法, 越南為吸引資本，將敞開大門。目標之一是在今年底年底取消對國有及上市公司的外資所有權限制，除了有安全疑慮的企業，外國人可以取得越南公司的多數股權; 希望越南股市能被納入MSCI。


參考:

https://www.domicilecs.com/index.php/blog/113-10-common-mistakes-foreign-investors-make-after-starting-a-company-in-vietnam

https://www2.deloitte.com/content/dam/Deloitte/vn/Documents/tax/vn-tax-vietnam-doing-business-2018.pdf

https://sl.g.58.com/gldanang-sl/glsljishikuaibao/36661169714177.html?PGTID=0d060f1f-0685-9b86-755f-7750a6c64cd6&ClickID=1

https://asia.nikkei.com/Economy/Vietnam-to-remove-49-foreign-ownership-cap-on-listed-companies

https://www.dw.com/zh/%E7%BB%8F%E6%B5%8E%E7%89%B9%E5%8C%BA%E7%A7%9F%E6%9C%9F99%E5%B9%B4-%E8%B6%8A%E5%8D%97%E6%B0%91%E4%BC%97%E6%8A%97%E8%AE%AE/a-44151233

https://www.vir.com.vn/trade-surplus-hits-record-level-despite-global-strain-64705.html